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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黎明的鐘聲收起了暗夜的帷幕,于是又是一天悄然流逝。周圍還是老樣子,一切都似乎死氣沉沉的沒有一絲活力。
我也是這樣,耷拉著腦袋,沉默寡言,整天都是一幅沒睡醒的模樣。曾經聽很多人說過這樣一句話:“勇,別扮老成了,你這年紀就像早晨七八點鐘的太陽,應該活力四射才對,別整的和個遲暮老人似的。”
這時候我總是笑笑,不當真,第二天照樣如此。老實說,我并不覺得老成有多好,當然,也并不覺得不好,只是提不起精神而已。用燕子的話說:“你太懶了,懶的連打幾個字都閑麻煩。”聊天的時候,燕子常常這樣數落我。當然,這樣的數落并沒有讓我有所改變,事實上也無從改變,大概我早適應的這樣的生活。
忽然有些感慨,特別是在夏天,看著窗外不知名大樹下被繁茂的枝葉撐起的陰影后更加如此,記得曾經最喜歡抱怨著感嘆:“時間為什么過的這么慢,我有種和蝸牛賽跑的感覺。”他們總會在一邊故作深沉的吟道:“長城啊,你那么宏偉!大海啊,肚子里全是水!奔馬啊,你長著四條腿……”然后嬉鬧成一團。
仔細想想有些可笑,其實那些從網上看來的歪詩我們并不覺得如何的意境高深,只是覺得好玩、搞笑。可是時間的流逝讓那些純粹的東西再也回不來了。雖然在事隔多年后,又回到了這樣一個同樣炎熱,同樣讓人忍不住光著膀子上街的夏天,可我現在已經不會這樣了,就像有些人已經不在身邊一樣。而且現在我常和人說:“喜歡那句,時間太細,指縫太寬。”
人為為什么會改變?為什么曾經認為是真理的東西會被自己貶的一文不值,最終丟棄。是的,我也改變了,就像已經不會在光著膀子上街一樣,我現在很少說臟話了。嘲諷的是,在學校,在那個教書育人的神圣場所,臟話是所有人的口頭禪,女生也不例外,似乎說話的時候不附帶向對方祖輩的問候就會不舒服一樣。可如今,走出了曾經最不屑的地方以后,在這個充滿了欺詐與市儈臉孔的社會,我們反而不這樣了。
我們丟了什么?是時間?不,是青春!是那些不參雜質的純粹,可那些再也回不來了。
在這樣炎熱的夏天,頂著灼熱的太陽,很多次想嚎叫著跳到河里自在的耍,很多次走到商店想拿一根五毛錢一根的棒冰,含在嘴里,然后頂著灼熱的太陽騎上自行車飛一般的在路上沖刺,累了,找一個大點的樹在枝葉撐起的那塊陰涼下,唱著那首叫“小薇”的歌,或者聽知了唱,靜下心來享受那份愜意。
屈原附中高二:鄭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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