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這是我睡覺時夢到的一個面片,稍加添筆,便也成了文章,當時最是失意之時,周圍又沒有朋友,所以盡是想些遙遠的問題,“孤獨的環境最能使人無限思考”這話是適用于我的。
前面也提到過,將不予改動。
終點站
不過今天卻不同,駕駛座上并不是她的老朋友克勞德。另一個男人坐在駕駛座上,他身材矮小,大腹便便,穿著皺巴巴的制服。
“我不太清楚,夫人。請坐到后面去吧。我只是來這里接手他的工作,或許他是病了吧!”這個新司機打趣地說道,同時用手指指著后邊的座位。
德朗夫人看著窗外,這個下午暖洋洋的。盡管她試圖讓自己不要睡著,可是公交車輕微的晃動起到了催人入眠的作用。不到幾分鐘,她就合上了雙眼。她的頭搭在肩膀上,很快不由自主地進入了夢鄉。
“醒醒!夫人!我們到終點站了!醒醒!”
“我們到終點站了,夫人該下車了。”
“您已經到最后一站了,夫人。快下車吧。我趕時間呢。”司機顯得有點不耐煩,用手抓著臉。
“冷靜一點兒,夫人。我剛才告訴您了,您已經到終點站了,您得在這兒下車,早晚我們都會來這兒的。”
“很抱歉,夫人,”他邊回答邊關上了車門,“這是違反規定的。”
她并不認識這個地方。周圍沒有樹,沒有路標,沒有人,只有寫著“終點站”的已被侵蝕的木頭站牌孤單的立在那兒。她似乎已經到了離城市兒英里外的鄉村地區。
“誰,什么?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是的,德朗夫人,我是來這兒接您的,咱們走吧。”男人笑著說。
淺藍色西服的男人笑了,正了正領帶,再扶平了衣服上的褶皺。
“不!不!我不會跟你去任何地方!為什么我必須跟你走?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誰!”
“好吧,助手先生,我想這其中有什么誤會。我僅僅是在公交車上睡著了,坐過了站,然后司機讓我下了車,他不愿把我帶回去!還講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要給他公司打電話設訴他!”
“但是他把我一個人扔在了這里,現在天快黑了,我得回家準備晚餐了。怎么還會有拒載乘客的公車司機?”
“夫人,您得原諒那司機的無禮。他是第一次做這份工作,所以只是照章辦事。您看,夫人,您已經到終點了。您不再需要急著回家準備晚餐了。我們的公車只走單程。”
高三:康鈺
這篇文章,是我初三時寫的,這里做的,只不過是抄過來并在正文前加上個小引而已。
原來也將這篇文章給同年級的學生們看過,他們連連稱贊,但當我向他們問道哪里好,為什么好時,他們就回答不上了。曾也遞于老師看過,不過給的回答不是讓我很滿意,至少于我來說,是大相徑庭的。
就止此筆。
下午和煦的日光總是能使德朗夫人煥發出如秋天雛菊一般的活力。經過一天的工作之后,她兩眼發困,雙腿疼痛。所以她總是喜歡在回程的公交車上小憩一會兒。德朗夫人和司機克勞德先生是好朋友,他總是在她到站之前叫醒她。
“請問克勞德先生去哪兒了?”德朗夫人把錢扔進盒子里問道。
德朗夫人希望克勞德先生平安無事,她并不喜歡這個新司機,所以她決定今天回家的路上不睡覺。她不想讓他來叫醒自己,因為他看上去不像一個愿意幫助別人的人。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有一只有著粗糙皮膚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德朗夫人睡眼惺忪地睜開雙眼。伸了伸酸痛的脖子。公車司機正低頭看著她。
德朗夫人看著窗外,用手揉了揉眼睛,問:“我這是在哪兒?我應該在第五大街下車。”
德朗夫人似乎還沒睡醒,晃晃悠悠地走過過道,當她下車時,一股恐懼感就似針尖刺入每個毛孔般襲來。“等等!等等!”她尖叫道,“這不是第五大街!我在哪兒?我怎么回家?”
“但是,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起返回去呢?”她哀求,“我付給你車費啊!”
德朗夫人眼睜睜地看著公交車消失在路的盡頭,她四處張望,試圖弄清她在城市的什么地方。
“您準備好了嗎?夫人。”
德朗夫人轉過身去。這是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穿著一套淺藍色西服。這使她想起她的老板戴斯先生經常穿的那件。一個商人大老遠跑到這種鄉下地方干什么?
“去哪兒?你在說什么?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知道您現在很困惑,夫人。很多人一開始都會有這種感覺。但是,請您相信我,只要我們向前走,您就會明白一切的。”
“我只是一個助手,夫人。”男人溫柔地笑著。
“他只是做了他應該做的,夫人。”男人依舊滿面笑容,耐心地解釋道。
淺藍色西服的男人走向前挽起德朗夫人的胳膊。
或許人生就是如此,不知不覺中,你已無法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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