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名的海岸,流行著村上春樹的文章,在海底的深處,有一只游魚,其名為鯤。
旅途的漫長,由北向南,他要到“南海岸”,尋希望之光。”那是誰都無法逾越的地方。“他聽見沿街的吵鬧,一點一點朝前努力,海水已經淹沒了他的上顎,隨著越來越南的位置,海水溫度也越來越低,他的身體不自覺地發抖,本來稀少的人煙,也逐漸被寂靜取代,原本還有一點生氣的景物,也淹沒在深深的海水中了,北岸的村莊,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冰山中。路過苔原,鯤與一旁的鹿群小聲竊語,尋問著前方的路。”只要再往前一些就好了,那是一片冰天雪地,是童話中的城堡。“他更加奮力往前游走,似乎有種不竭的動力支持著他。拼了命地游,最后被包裹在皚皚白雪中,旅途的疲倦已經讓他很累了,突如其來的大雪,讓他又喜又驚,一片黑暗蒙蔽了他的雙眼。
靜得出奇的場景,被鯤所打破。“你在這里很久了嗎?”他朝著遠方的清瓶問道,“很久,只不過我走不出去。”“我可以帶你走出去,想試試嗎?”“當然。”總會有一個人出現在你的生命里,把你改變地不像自己,清瓶的當然,成了鯤的滿腔心事。他不再向往以前的遠方,只是因為清瓶的出現。
他與她一起游到海洋的深處,去探訪那深底的珊瑚。她為此驚奇,像發現新大陸那般,感慨著鯤身上的神奇,透著眼羨,她發現了這個少年的不一般,享受著他帶給自己所有的美好。直到深夜,他們終于從白雪中走出,進入到了理想中的仙境。夜晚的風,飄著酒香,讓相伴而行的兩人,如夢如醉,他們停在低淺的岸邊。“鯤,你為什么會到南極冰洋去?”“興許是有種不可阻礙的力量引導著我前進,我就一路游到了那去。”“是為了極光?”“并不。”鯤的語氣帶著略微的遲疑,他的目光深深凝望著眼前的清瓶,他早就找到比極光更有意義的東西,又或者是人,眼前的這個人。“我想,我該走了。”“去哪?”“遠方,我想自己去看看。”半夢半醒,后來鯤醒來以后,再也找不到清瓶的身影。
鯤生北冥,清瓶為南,鯤厭倦了平靜的生活,尋找自己的浪漫,遇見清瓶,成了一生所幸。清瓶為了自由,甘愿把一切全都放棄,生為天性。鯤只是尋著自己的浪漫,清瓶也只不過回到了最初的樣子。一切都已回不去,都會改變。最后,鯤代替清瓶,過完了之后自由的一生。
南冥有瓶,其性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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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見過外面世界的美麗,也沒有見過外面世界的神奇,并不是所有的魚都生活在同一片海里,踏盡千山萬水,還是想到外面去看看。鯤望著藍天,仔細地思考著。抬頭的瞬間,像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迷失了方向。他要到外面去,去尋那誘惑著他的遠方。
”醒醒!“睜開眼睛后,有一只高高瘦瘦的,頂端有點尖,但是下端卻很平凹的東西,有點像村民家中的陶瓷,但又有些不像。高得很好看,是我從未見過的,有一種優雅的弧度美,讓人不經意想去刺探。”我,我,你又是誰?“鯤支支吾吾地吐出半句話,“我叫清瓶,你昏倒了。”沒有再續的話,這個人真奇怪,也不說清原因由來。鯤的心里不斷浮現自己倒下的情景,尾鰭不斷地搖動,竟是些想不出來的場景。仔細觀察旁邊的清瓶,透明的玻璃,瓶口也帶上了不知名的東西,像是什么東西堵塞了她,潔白的瓶身,卻在瓶端帶上了一小塊牛皮紙的痕跡。
一路向北,重新折回,鯤帶著清瓶返回原來的小鎮,一路上,他與她訴說那兒的美麗,櫻花的飄落,以及透著茶香酒香的巷口,她對此只充滿了對自由的幻想。
失去一個人,就像丟了一座城。清瓶走了,鯤從未停止找她,像瘋了般穿過無數片海域。最后,撒著陽光的窗臺,一張牛皮紙引起了鯤的注意。那是一個極為簡單的瓶子,牛皮紙上寫著:我喜歡你。那是清瓶,他絕不會忘記,如他初見她那般的傾心。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
初二:邱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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