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春意融融的午后,“格蘭芬多四人組”在巨湖邊的草地上曬著太陽,故事,發生了...
“唉,真可惜呀,”小天狼星一臉憧憬的樣子說,黑發垂在眼前非常典雅,他伸了伸修長的腿,旁邊的女生們已經尖叫一片了。小天狼星不理會那些花癡們,“這段時間沒有戲弄他還真是無聊啊,應該找個時間玩玩他,是不是啊?蟲尾巴?”
“唉,你怎么這么膽小吶,鼻涕精有什么好怕的?再說主要是我們正面跟他交鋒,你怕什么?”詹姆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詹姆笑著湊了過去,合上盧平的書,開玩笑地說:“不愧是盧平級長噢,不過,話說回來,我們捉弄鼻涕精,你總不會給我們扣分吧?我好害怕呢~~”詹姆壞笑著裝出一臉擔心的樣子。
詹姆拍了拍盧平的頭發,躺倒在草地上,說:“你看你,天天都在學習,頭發都白了。”
“哎呀!”詹姆一下坐了起來,高興地說:“過兩天就是你毛茸茸的小問題了吧?哈,總算有事情做了!”
詹姆故意走在后面,拉過小天狼星,在他耳邊壞笑著說:“過了這兩天,咱們就干。”
“噢!”小矮星彼得發出了一聲尖叫,盧平審問地看了他們一眼,小天狼星和詹姆立刻正襟危坐,一本正經地像國家首腦會面。盧平疑惑地看了他們一會,有把頭埋到書里了。
“嘿,搞到了!”小天狼星神秘地從袍子里掏出一個小瓶子,搖晃著,“怎么樣?迷情劑!從魔藥辦公室偷到的,只要那么一點...嘿嘿...”
“還沒有”
“沒問題,就這么辦,下午上完課我去取狗毛。”
詹姆驚訝地說:“嘿!大腳板,你不會是變成狗和它打架了吧?”
詹姆把那根灰色的狗毛扔進了迷情劑的瓶子里,迷情劑變成了一種溫暖的淺黃色,又變回無色。他興奮地說:“嘿嘿,就看我的了。”
“你們怎么回事?”盧平懷疑地問。
“是加了‘佐料’的。”詹姆搞笑地擠了擠眼睛。
“別...”盧平剛要阻止,卻見斯內普已經抓起一旁的南瓜汁,全部灌了下去。
“哎,怎么回事?弄錯了嗎?”詹姆緊張地捅了捅小天狼星。
斯內普大大的鷹鉤鼻子抬了起來,臉上出現了一種異常沉醉的表情,目光炯炯地瞪著盧平!突然,一下跳起來風一樣敏捷地跳過斯萊特林的桌子,張著斗篷,向他們撲了過來。
斯內普像是看都沒看到他們一樣,餓虎撲食似的一把抱住盧平,巨大的黑斗篷一下把盧平包上了。
“啊!!!”盧平一下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突然把斯內普推倒在地上,瞬間尖叫著跑出了大廳。
詹姆和小天狼星面無人色地面對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喃喃地說:“完了,大腳板,迷情劑里的那個...不是狗毛...是月亮臉變身時的...狼毛!”
整整一個上午,詹姆和小天狼星都在找著盧平,每次都只看到盧平的身影“唰”地閃過去,后面跟著百米沖刺似的斯內普。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在城堡里閃來閃去,詹姆和小天狼星費盡全身解數也沒有追到。
“月...亮臉,你還好吧?”小天狼星不安地看著他狼吞虎咽。
“月亮臉...要...一個禮拜之后...”小天狼星追悔莫及地敲著自己的頭。
斯內普正邁著一種戲劇性的步伐非常夸張地向著盧平的方向,蒼白的小臉變成了粉紅色,因為一上午的跑步有些氣喘吁吁。那神往的表情,熱烈的眼神,配上肢體語言,讓大廳里所有人的叉子,飯勺,盤子,眼鏡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差點沒頭的尼克從半空中載了下來,頭倒在身旁。
“萊——姆——斯,盧——平!
那么——招——展!
令我——心——醉——神——迷——
我——一——生——的——愛——獻給——你!
最復雜的魔藥也不如你深沉內心的萬——分——之——一!
我的——溫柔甜蜜的——小可愛啊!!等著我!
他依然邁著戲劇性的步伐夸張地走出了門廳。
大廳里所有的人都在抓狂地大叫。小天狼星一頭載進了剛剛泡好的麥片里,詹姆正在用一本大書狠狠地打著自己的頭。桌子全都掀翻了,小矮星彼得暈倒在桌子下面,好幾個格蘭芬多用頭撞著墻,斯萊特林的學生們紛紛對自己施昏迷咒。
以及斯內普一天三次在大廳里的不重樣的詩朗誦和夜晚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內徹夜“對于愛的表達”,對霍格沃茨的全體師生都造成了難以挽回的心靈傷害。
但是,一個星期之內,龐弗雷夫人一共接待了186名突發性厭食癥的學生,369位精神崩潰的學生,全體患了失眠癥和狂燥癥的斯萊特林。
斯內普在畢業后向伏地魔泄露了有關“哈利波特預言”的秘密,并在日后教的魔藥課上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心理扭曲,十多年來要求換掉魔藥課教師的職位,還說出了盧平是狼人的秘密。
斯內普終身未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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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腳板,好長時間沒見到鼻涕精了啊~”詹姆.波特懶洋洋地揉了揉頭發,一斜身搭上了小天狼星的肩膀。
小矮星彼得有點緊張地沖他笑了笑,嗓子尖尖的,“我可不敢...”
盧平好不容易從書中慢慢抬起頭來,拂開眼前已經有一點變白了的頭發,認真地說:“你們不要老是向著惡作劇了,馬上就要考試了,也該復習復習了啊。尖頭叉子,你的魔藥課還要補習呢。”
盧平也笑了:“你再這樣,我可會考慮扣分的,你就不能安靜地父系幾天嗎?還有六個星期就是巫師等級考試了,再這樣,我可不幫你補習了哦。”
“我天生的...”
“謝謝關心,”盧平眨了眨眼睛,抬起頭來拉起詹姆,“咱們回城堡吧,該上課了。”
變完身之后的幾天,盧平有些疲憊地坐在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里看書,詹姆和小天狼星在一旁神秘地嘀咕著什么,小矮星彼得緊張地聽著。
幾天后...
“太好了,”詹姆興奮地說,抬頭看了看不遠處地盧平,還好盧平沒有察覺。“想好對象了嗎?”
“最好是夸張一點的...費爾齊?...海格那條正在換牙的狗怎么樣?!肯定精彩!想想看,鼻涕精黏乎乎地摟著那條大狗,而些那條狗還在最愛咬人的階段...全校都會笑瘋的!”詹姆一想到那幅場景,興奮地不得了。
晚飯前,小天狼星果然一身狗毛地去找詹姆了。
“當然沒有,”小天狼星從校袍上取下了一根,交給詹姆,“我就是和它多玩了一會兒,你也知道我喜歡狗,誰知道現在是它的換毛季節!”
不知是復習太緊張了還是什么,第二天早飯的盧平總覺得詹姆和小天狼星精神高度緊張地盯著斯萊特林的餐桌看。
“等著看好戲吧。”小天狼星興奮地說,“你阻止也來不及了,我都弄好了。我已經吩咐過廚房里的小精靈,鼻涕精面前的香腸是極度辣的,他只要碰一下就會辣得受不了,而他旁邊的南瓜汁...”
盧平緊張地向斯萊特林餐桌一看,正好看到斯內普扔掉咬了一口的香腸,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仿佛要噴火的表情,手忙腳亂地在餐桌上找水。
突然,斯內普僵住了,他的黑眼睛瞇著,露出了極其朦朧的表情,轉向了格蘭芬多餐桌。
“應該沒有啊。”小天狼星也是一臉困惑。
“你要干什么!”小天狼星和詹姆唰地抽出魔杖。
“啊!!”盧平驚恐地尖叫,“你干什么!!”一遍奮力掙脫著像個巨大的八爪魚一樣緊緊黏著他的斯內普,斯內普極其迷蒙地低聲念著盧平的名字,薄薄的嘴巴湊近盧平的耳朵。
斯內普砰的從地上跳起來,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追了出去。
“月亮臉...慘了...”
中午,詹姆和小天狼星在大廳里腳跡地等著。突然盧平一陣風似的沖過來,一屁股坐倒在他們身邊,抓起一個面包像狼似的往嘴里塞,頭發簡直比詹姆打完魁地奇時還亂。
盧平嘴里塞滿了面包,模糊不清地說:“還好...我...特殊體質...體力好...他什么時候...才正常?”
盧平猛地抬起頭看著他,看上去都快哭了。他突然驚恐地瞪著門口的方向,小天狼星再一回頭,盧平已經不見了。
斯內普突然一撩及肩的油膩黑發,演話劇似的向前方伸出了一只手指修長的手,帶著激動的顫抖。油滑的嗓子異常沙啞,大大的鷹鉤鼻向前伸著,目光朦朧一字一頓,開始詩朗誦:
啊!你的——頭發——像——打人柳的枝條啊——
啊!你的——眼睛——像——剛配好的——魔藥啊——
萊姆斯!盧——平!!!
坩鍋下最劇烈的火焰也比不及我此刻——燃燒的愛!
啊!是什么——讓我心神激蕩!
啊!我的愛——萊姆斯——盧——平!!!”
禮堂里靜地掉根針都能聽見。這種安靜持續了幾秒,就立刻被此起彼伏的抓狂的尖叫淹沒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每天都能看到熱情如火的斯內普追著驚恐的盧平在城堡的各個地方閃來閃去,像一只巨大的蝙蝠瘋狂追捕著一只可愛的小白兔。整個城堡都籠罩上了斯內普災難性的陰影。
無法估量這次事件對所有在校師生的影響有多大。
許多年后,極度痛恨格蘭芬多的斯萊特林絕大多數成員都加入了食死徒,堅定地殘害其他巫師。
當時任教魔藥課的教師斯拉格霍恩認定迷情劑是最危險的魔藥。
初二:劉雨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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